第一百四十二章 自产自销
小说：人渣作者：井上阿七字数：4397更新时间 : 2017-02-20 05:23:29
关于流动资金的问题暂时还好解决，问林强两口子再借点，然后也不囤货了，早卖早还账。难就难在如何让郭大海别那么义气，赵兴东想了几个办法，都不是太理想，可也只能先这样了，他也做了最坏的打算，实在不行就跟这位好友翻脸，自己花钱在哪儿雇不来人？还非得用他郭大海啊！
半夜的时候，赵兴东睡的迷迷糊糊，就听见有人敲门，他先是一惊，然后抓起床边放的斧头，这是他给郭大海预备的自卫武器。不过当听见“兴东，兴东”的叫声时，他紧张的心算是放到肚子里了，这声音正是郭大海的。
开门把风尘仆仆的同窗迎进来，赵兴东埋怨道：“大海，这么晚了，你咋还赶回来？路上多让人操心。”
“嗨！没事，我是担心晚上这儿没人睡，就急着赶回来了。”郭大海一边停自行车，一边说道。
“那小平咋样了？要紧不？”赵兴东假装一脸关切的问道。
“哎……”长叹一声之后，郭大海做到床上说道：“这小子也是狠角色，切了指头，当时就疼昏过去了，因为流血过多，有生命危险，被劳教大队送到县医院，总算抢救过来了。不过劳教营只出了三天的医药费，他家嫌花钱，已经把他接回家了。还好天凉没感染，要不然真要了命了。”说完，郭大海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钱，塞给了赵兴东。
“这是……”大头迟疑的接过钞票。
“小平出院的时候，劳教营还不错，给开了一个月的药，什么四环素、土霉素、红霉素、阿司匹林什么的，就有十几包，还给开了几瓶碘酒，所以这医药费不需要了。”郭大海解释道。
赵兴东心里暗舒一口气，心道还好钱没有花在那小子身上，不然这辈子想再要回来，那是希望不大的。但他嘴里却道：“只要没感染，就不会有啥大问题，小平也是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郭大海接过话说道：“本来我想给小平留个100整，可他爹死活不要，最后就给了10块，算作营养费吧，哎……”
听到好友叹气，赵兴东明白这小子还有些内疚，就劝了几句，然后转移话题，说起了目前流动资金短缺的困境。郭大海听了先表态道：“兴东，你救我出来的时候，就花了30多，这次又是10块，拢共也有40块了，我也没啥能还你的，就拿我的工资顶吧。至于生意上缺钱，我是没啥办法的，要不问钱春平再借点？”
“扯淡，咋能要你还呢？咱俩什么关系，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。”赵兴东嘴上批评道，心里却算计起来，要不要真的扣郭大海的工钱。
“自古有话，亲兄弟明算账，我有手有脚的，咋能只靠你帮呢，就这么定了，头三个月的工资，就全扣掉还账。”郭大海很认真的说道。
人很奇怪，要是郭大海稀里糊涂，装做没这回事，那以赵兴东的个性，恐怕非把在郭大海身上花的钱弄回来不可，但郭大海坚持拿工资顶账，赵兴东反而不愿意这么做了，只听大头说道：“得了吧，你一家大小还指着你的工钱过年呢，再说我要是扣你的工资，心里也过意不去。”
听了这话，郭大海心里暖烘烘的，但他是个很犟的人，嘴上争辩道：“这不行，用别人的钱，哪有不还的道理，必须用工资顶。”
见郭大海犯倔，赵兴东也不好再硬顶，就改口道：“那就一个月扣五块，怎么也要给家里交点钱么。”
这个折中的方案得到了郭大海的同意，赵兴东也因为这么一出，不好再教训郭大海太义气，就说起资金问题来。“大海，老钱已经借了我200块了，他那是多少年才攒下的压岁钱，哪还有多余的。再说，他还要对付程一瞬的闺女，每天买小点心、零食，花费也不小，咋还好意思朝他张嘴呢。我的意思是，咱囤货就少囤点吧，现在就把这压的货慢慢处理，这样就能周转开了。”
郭大海听后，琢磨了会儿说道：“我白天要收鸡蛋，没工夫卖货，你要想处理积压货，得有人卖呀，这可是个难题，要不再雇个人？可一时半会儿，也寻不下合适的，要是小平的伤现在能复原就好了，他卖个货还是没问题的。哦，对了，兴东，等小平伤好了以后，就让他来这儿跟咱干吧，他已经残废了，农活也干不了，只有到咱这儿还能混口饭吃。”
“伤筋动骨100天，等小平伤好了，咱再议这事。”大头不好直接拒绝郭大海，就先打了一通太极拳。然后他说道：“大海，最近你就别去收鸡蛋了，卖货吧，卖竹制品和菜油、香油，星期天我跟你一起卖，早卖完早还账。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，谁叫自己缺人手呢，赵兴东摊子越来越大，他也意识到人手不足的问题了，不过眼下是顾不上了。
“也只有这个办法了，那咱存的鸡蛋卖不卖？”郭大海问道。
“暂时别卖，一来人手不足，我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，二来咱要是卖了，和田家就起了竞争，目前也不合适。”赵兴东说道。
“成，那就这样吧，兴东，你明天早上把价钱给我写好，这十几种东西，我可别给卖错了。”郭大海说道。
商议完了事，赵兴东、郭大海这哥俩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，凑合了一晚……
自从郭大海卖货以来，生意是出奇的好，因为其它门面房还没有开张，郭大海就把这一百多件竹制品摆在门外，看着甚是壮观，吸引了不少顾客的眼光，不仅各种筐子、篮子、筛子、笸箩卖的好，甚至凉席、凉枕这些夏天的日用品也卖的不错，为什么呢？因为这些竹制品做工好，还比国营商店便宜。一个礼拜的时间，就把一多半竹器卖掉了，赵兴东只好又去贾柳沟补了一回货，当然他还想见见贾红梅，可被贾有林档了，大头只能跟心上人通过鸿雁传书，来表达相思之情了。
转眼到了12月中旬，还是一个礼拜天，赵兴东在市场忙活了一天，晚上他在学校发了奖金，刚钻进教室看了会儿书，就见钱春平和郭大海贼头贼脑的进来了。
“你俩咋一起来了？”赵兴东迷惑不解的问道。
“出来说话。”钱春平说到，然后把大头扯出了教室。
三人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，钱春平介绍了情况，原来他今天下午没事，在县百货商场闲逛，碰巧遇上了程程，两个年轻人很是兴奋，就肆无忌惮的聊上了，可是偏偏被后来出现的程一瞬给看见了，当场钱大少爷就被骂了一通，而程程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，被老爹搧了两记耳光。
钱春平及时撤退，回到家琢磨了半天，觉得这事蹊跷，就到市场找高参郭大海商量，俩人一核计，又赶到学校找到了赵兴东。
大头一听，不由皱了皱眉头，将近一个月的接触，程程已经很信任钱春平了，而且那个获得自由的损招，也交给了程程。但郭大海与钱春平分析的结论是，还没有到最后决战的时候，还要再培养培养程程的独立意识，可今天的遭遇，使得局面有点失控了，是程一瞬偶然碰上了俩人呢？还是已经察觉阴谋，有意跟踪呢？三个年轻人都把握不住脉络，最后还是郭大海的话，给另外两人吃了定心丸。
“咱们想那么多也没用，既然提前打响了，就按原先计划应战吧！兴东，你明天拖住程四眼，老钱先跟程程这丫头摸摸情况，然后我出现，和老钱上演苦肉计，你俩说咋样？别婆婆妈妈的，表个态呀！我记的历史老师原来讲过，成吉思汗给哪个国家下战书，就是六个字‘你要战，我便战’，这他娘的多痛快，咱用得着怕程一瞬嘛，他算个球啊！”
这番话还是很激励人的，赵兴东和钱春平相视一眼，最终下了决心。
程一瞬今天下午的行动是有意跟踪，因为有几个邻居都跟他提过，放学的时候，见程程总跟一个男生一路走，这让程一瞬很不高兴，他还问过女儿，可程程不承认。今天在辅导功课的时候，他眼睁睁看着女儿把圆规弄坏，然后借口去买，就有些疑神疑鬼，同意了程程的请求之后，他就在后面暗暗尾随，想看看这丫头是不是思春了。
跟踪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，女儿和钱春平有说有笑，看情形那是相当的熟悉了，看来邻居们没有胡说，狂怒的程一瞬跑出来先给了闺女两巴掌，然后又逼问钱春平，怎么跟他女儿认识的。吃过牢饭的钱大少爷，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，他迅速脱离了非指定战场，溜之大吉了。
程老师把女儿领回家，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，在追问不出什么情况后，罚程程跪在屋里，直到半夜才在老婆的劝说下，‘释放’了女儿。
程程在母亲的搀扶下，躺进了自己的被窝，姑娘觉得没法活了，她想起钱春平给自己说的那些事情，终于下了决心。
第二天一早，程一瞬先把女儿臭骂一通，然后规定其放学立即回家，路上不得跟钱春平再搭话，然后又责成老婆做好看管工作，这才去上班了。
程程一个人背着书包出了家门，她没有去城管中学，而是直接去了城关派出所……
上午第四节课，正好是高二一班的数学课，就在程一瞬讲例题的当口，两位民警在教导主任的带领下，进了教室，用一副大‘银镯子’，拷走了这位灵魂工程师，此案随后轰动整个地区。
苦肉计还没使，怎么程一瞬就被抓走了？赵兴东他们三个有点莫名其妙，最后大头去了趟林强家，旁敲侧击了半天，这才打听清楚，回来给另两位一说，三人才算踏实了。然后，大头跟郭大海又帮着钱春平对了口供，他们担心程一瞬会反咬一口。
莫名其妙的不仅是这三个坏小子，还有敬爱的程老师，他被从课堂上拷走，那是多大的心理压力，等被审讯的时候，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，竟然是女儿告他耍流氓。程一瞬当场就糊涂了，跟傻子差不多。气的审讯的民警一拍桌子，说道：“程一瞬，你要老实交代，别妄想逃脱法律的制裁！”
城关派出所的指导员因为‘赌博’事件，跟程一瞬也算老熟人，他审讯的时候，扮演的是红脸，这位以政治思想工作为生的人民卫士说道：“老程，早上我们接到报案，也很震惊，也不相信这是真的，我们怀疑孩子是不是学习太苦了，就撒谎骗人胡说，可后来你闺女说了很多细节，这让我们不得不信啊！这些口供我是没脸念得，你自己看看吧。”说完，指导员把一摞案卷塞到了程一瞬的手里。
已经有些麻木的程老师翻看起来，看着看着他的手抖了起来，随后他猛的把卷宗扔到地上，狂喊道：“她在胡说！”
犯人已经情绪失控，当然不能再审问，于是冲进两位警察，把程一瞬押回了拘留室。傻了一样的程老师被送进监室，他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牢门前，就像一尊雕像。
监室里还有其它几个小毛贼，看见这个新来的穿衣扮相，怎么都和自己不是一路人，就有一个多事的犯人，在牢头的授意下，上前打听程一瞬进来的缘由。
程一瞬听到问话，下意识说道：“我闺女说我糟蹋了她，你们信吗？”
“啊！你可够猛的，这叫自产自销啊！”犯人们一起惊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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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语：过了60级，下一个目标就是70级。最近下蛋的劲头略有不足，老枪需要诸位蛋员们的支持啊！勉励两句咋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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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的时候，赵兴东睡的迷迷糊糊，就听见有人敲门，他先是一惊，然后抓起床边放的斧头，这是他给郭大海预备的自卫武器。不过当听见“兴东，兴东”的叫声时，他紧张的心算是放到肚子里了，这声音正是郭大海的。
开门把风尘仆仆的同窗迎进来，赵兴东埋怨道：“大海，这么晚了，你咋还赶回来？路上多让人操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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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兴东心里暗舒一口气，心道还好钱没有花在那小子身上，不然这辈子想再要回来，那是希望不大的。但他嘴里却道：“只要没感染，就不会有啥大问题，小平也是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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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扯淡，咋能要你还呢？咱俩什么关系，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。”赵兴东嘴上批评道，心里却算计起来，要不要真的扣郭大海的工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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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话，郭大海心里暖烘烘的，但他是个很犟的人，嘴上争辩道：“这不行，用别人的钱，哪有不还的道理，必须用工资顶。”
见郭大海犯倔，赵兴东也不好再硬顶，就改口道：“那就一个月扣五块，怎么也要给家里交点钱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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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大海听后，琢磨了会儿说道：“我白天要收鸡蛋，没工夫卖货，你要想处理积压货，得有人卖呀，这可是个难题，要不再雇个人？可一时半会儿，也寻不下合适的，要是小平的伤现在能复原就好了，他卖个货还是没问题的。哦，对了，兴东，等小平伤好了以后，就让他来这儿跟咱干吧，他已经残废了，农活也干不了，只有到咱这儿还能混口饭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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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只有这个办法了，那咱存的鸡蛋卖不卖？”郭大海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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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到了12月中旬，还是一个礼拜天，赵兴东在市场忙活了一天，晚上他在学校发了奖金，刚钻进教室看了会儿书，就见钱春平和郭大海贼头贼脑的进来了。
“你俩咋一起来了？”赵兴东迷惑不解的问道。
“出来说话。”钱春平说到，然后把大头扯出了教室。
三人来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，钱春平介绍了情况，原来他今天下午没事，在县百货商场闲逛，碰巧遇上了程程，两个年轻人很是兴奋，就肆无忌惮的聊上了，可是偏偏被后来出现的程一瞬给看见了，当场钱大少爷就被骂了一通，而程程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，被老爹搧了两记耳光。
钱春平及时撤退，回到家琢磨了半天，觉得这事蹊跷，就到市场找高参郭大海商量，俩人一核计，又赶到学校找到了赵兴东。
大头一听，不由皱了皱眉头，将近一个月的接触，程程已经很信任钱春平了，而且那个获得自由的损招，也交给了程程。但郭大海与钱春平分析的结论是，还没有到最后决战的时候，还要再培养培养程程的独立意识，可今天的遭遇，使得局面有点失控了，是程一瞬偶然碰上了俩人呢？还是已经察觉阴谋，有意跟踪呢？三个年轻人都把握不住脉络，最后还是郭大海的话，给另外两人吃了定心丸。
“咱们想那么多也没用，既然提前打响了，就按原先计划应战吧！兴东，你明天拖住程四眼，老钱先跟程程这丫头摸摸情况，然后我出现，和老钱上演苦肉计，你俩说咋样？别婆婆妈妈的，表个态呀！我记的历史老师原来讲过，成吉思汗给哪个国家下战书，就是六个字‘你要战，我便战’，这他娘的多痛快，咱用得着怕程一瞬嘛，他算个球啊！”
这番话还是很激励人的，赵兴东和钱春平相视一眼，最终下了决心。
程一瞬今天下午的行动是有意跟踪，因为有几个邻居都跟他提过，放学的时候，见程程总跟一个男生一路走，这让程一瞬很不高兴，他还问过女儿，可程程不承认。今天在辅导功课的时候，他眼睁睁看着女儿把圆规弄坏，然后借口去买，就有些疑神疑鬼，同意了程程的请求之后，他就在后面暗暗尾随，想看看这丫头是不是思春了。
跟踪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，女儿和钱春平有说有笑，看情形那是相当的熟悉了，看来邻居们没有胡说，狂怒的程一瞬跑出来先给了闺女两巴掌，然后又逼问钱春平，怎么跟他女儿认识的。吃过牢饭的钱大少爷，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，他迅速脱离了非指定战场，溜之大吉了。
程老师把女儿领回家，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暴打，在追问不出什么情况后，罚程程跪在屋里，直到半夜才在老婆的劝说下，‘释放’了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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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肉计还没使，怎么程一瞬就被抓走了？赵兴东他们三个有点莫名其妙，最后大头去了趟林强家，旁敲侧击了半天，这才打听清楚，回来给另两位一说，三人才算踏实了。然后，大头跟郭大海又帮着钱春平对了口供，他们担心程一瞬会反咬一口。
莫名其妙的不仅是这三个坏小子，还有敬爱的程老师，他被从课堂上拷走，那是多大的心理压力，等被审讯的时候，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，竟然是女儿告他耍流氓。程一瞬当场就糊涂了，跟傻子差不多。气的审讯的民警一拍桌子，说道：“程一瞬，你要老实交代，别妄想逃脱法律的制裁！”
城关派出所的指导员因为‘赌博’事件，跟程一瞬也算老熟人，他审讯的时候，扮演的是红脸，这位以政治思想工作为生的人民卫士说道：“老程，早上我们接到报案，也很震惊，也不相信这是真的，我们怀疑孩子是不是学习太苦了，就撒谎骗人胡说，可后来你闺女说了很多细节，这让我们不得不信啊！这些口供我是没脸念得，你自己看看吧。”说完，指导员把一摞案卷塞到了程一瞬的手里。
已经有些麻木的程老师翻看起来，看着看着他的手抖了起来，随后他猛的把卷宗扔到地上，狂喊道：“她在胡说！”
犯人已经情绪失控，当然不能再审问，于是冲进两位警察，把程一瞬押回了拘留室。傻了一样的程老师被送进监室，他一言不发静静站在牢门前，就像一尊雕像。
监室里还有其它几个小毛贼，看见这个新来的穿衣扮相，怎么都和自己不是一路人，就有一个多事的犯人，在牢头的授意下，上前打听程一瞬进来的缘由。
程一瞬听到问话，下意识说道：“我闺女说我糟蹋了她，你们信吗？”
“啊！你可够猛的，这叫自产自销啊！”犯人们一起惊呼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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