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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9:顾北中对我做过什么,我如数奉还到你身上!【6000】

小说:老公大人请息怒!作者:爷爷爷爷爷字数:6499更新时间 : 2017-03-14 23:11:38
    凌晨两点,护-士最后一次查房,出‘门’时很好心地给顾绵关上了病房里的灯。

    蓝双要陪夜,顾绵坚决不同意,正在哺-‘乳’-期的妈妈,尤其需要好好休息,她把好姐妹赶走了。

    水就放在‘床’边的柜子上,伸手能喝到。还有一些蓝双切好的水果,小块小块放在小盘子里,上面‘插’着牙签,顾绵没有享用它们的心情洽。

    寂静的夜,滴答滴答的仪器声音,房间设备有空调,明明很暖和,顾绵盖着被子躺在黑夜里的‘床’上却感觉到周身的冰凉钤。

    心口空‘洞’‘洞’的,悲伤的情绪一直蔓延。

    生病中,尤其脆弱,动一下,身体疼,想一下他,心里疼,想着结束,肺腑骨髓都疼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特别想念皱皱,想那小小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,在她的心为男人陷入绝境时,‘女’儿温温的给她一点依附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‘迷’‘迷’糊糊烧得难受,在睡梦中时依稀听见病房‘门’轻轻打开的声音,有脚步声走到她的‘床’边。

    错‘乱’的噩梦里,是季深行在林妙妙身上的样子,身上浴袍凌‘乱’大敞,‘露’出‘精’致的锁骨和结实的‘胸’膛,这些他的身体部分,曾经都属于她啊。

    顾绵痛苦,无意识就流泪。

    身旁有股熟悉的气息,隐约听见低沉黯哑的轻叹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脸上湿漉漉的液体被人拭去。

    嘴巴被轻柔捏着张开,体温计进来。

    这过程中,她的手一直被一只大手攥着,很轻的力度,特别小心翼翼,怕一丁点不适感会吵醒她。

    被这样握着,疼痛似乎有所减轻,顾绵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早晨六点。

    护-士端着盘子推‘门’进来。

    看到病‘床’上眼睛哭肿得只剩下一条可怜缝隙的顾绵。

    护-士被病人这番完全变了样子的模样吓了一跳,“怎么哭成这样?很难受吗?是不是额头上的伤口灼痛?”

    三个问题,顾绵扯着惨白的‘唇’,微笑点三次头。

    她记得昨天入睡时已经克制了眼泪,眼睛还肿,那应该是在梦里给哭的。

    护-士年纪不大,二十出头,看顾绵圆圆的一张小脸很显年轻,以为顾绵和自己一般大,不知内情地就劝道,“我生病也哭,但是得忍着,再痛也不能哭,越哭,体内越缺水,你就越难受。来量温度吧,含在嘴里,你这体温得时刻观察,一不小心过了界那就是肺炎!”

    顾绵疑‘惑’低喃:“我记得早些时候你进来给我量过体温了。”

    护-士茫然,“我今天的班。”

    顾绵低头,想到可能是谁,便不再说话含着体温计。

    护-士亲眼看着她吃完了‘药’才出去。

    顾绵撑着身体下‘床’,病房内置洗手间,她要去洗脸。

    进去照镜子才知道刚才护-士那个吓到的表情都是轻的,她‘摸’着自己两边高高肿起来的眼周肌肤,根本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。

    这幅弃‘妇’样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?

    扯过‘毛’巾,打算用冷水敷一敷去肿,又想整天躺着除了医生护-士又不见谁,有什么必要?

    顾绵跟自己生气,把‘毛’巾扔了,回到了‘床’上躺着,一动也不想动。

    不过,当一个小时之后,林妙妙推‘门’进来时,顾绵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美人一身奢华名牌,推‘门’而入,款款而行。

    手提着一个高档的纸袋,走到顾绵‘床’前,居高临下,莹白鹅蛋脸泛着光泽,一双水眸盈盈,特别是在看到顾绵黯淡憔悴的样子之后,更是含了点点笑意,不张扬地高傲着。

    美人脱下沾了雪点的大衣,里面一字领的黑‘色’修身小‘毛’衣,下面欧根纱中长裙,蓬起的裙摆衬得腰身更加玲珑。

    顾绵瞥了一眼她裙子下面的透‘肉’肤‘色’丝-袜,心底赞一声,真不怕冷!

    林妙妙拿过来一把椅子到顾绵‘床’边,优雅坐下,扬了扬那‘精’心修饰过的一字平眉,“还好吗?特别难受是不是?”

    顾绵像是没听见她一语双关里的挑衅,淡定回身按‘床’头警铃,不速之客她现在没力气赶走,医生护-士有!

    手里的警铃拉线被人抢过去。

    “这么怕见到我?”林妙妙一声,拿过来那个‘精’致的纸袋,“我今天过来,一是探望你,二是,来还深行落在我那里的西装,衬衫,还有,内--‘裤’。”

    她眼睛紧盯顾绵表情。

    顾绵视线扫了眼袋子里‘露’出来的衣服领口,是季深行常穿的牌子。

    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绞紧,痛啊,但她做得到脸上毫无‘波’澜。

    林妙妙眼神一拧,“你那天晚上来得迟了,你进套房时,我和深行已经来过一次,正打算趁着兴致来第二次,可惜被你打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顾绵极轻地笑,“从你们进房间到我进去,不到二十分钟,除去脱衣服洗澡的时间,他在你身上,难道就七八分钟?那实在……有点短了,他在我身上,一般最少半小时,林大姐,枉费你这张倾城的脸和身材了,魅力有待提高哦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被戳穿谎言,林妙妙脸‘色’顿时难看。

    顾绵一身淡定看她。

    林妙妙攥紧纤纤‘玉’手,面上很快恢复,“我十五岁,他十七岁,我们的第一次牵异‘性’的手,第一个拥抱,第一个‘吻’,都是属于彼此的!那一年,我在酒店的房间里,他打算要我的,但舍不得,最后我用手给他,‘弄’的,男生在那个年纪特别憋不住,只是几下他就……事后他抱着我‘吻’我,一直说话到天亮。你拥有过那样青涩的他吗?你遇见他时,他三十二岁,不知道经历过多少‘女’人了!可他所有青涩的第一次尝试都是我的!”

    顾绵眼神里没有一点情绪,她以前也曾羡慕季深行和林妙妙有过那样单纯美好的时光,只不过现在从林妙妙添油加醋的嘴里听来,觉得分外恶心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彼此深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!你说我是小三,真是可笑!你这个后来‘插’足者我根本不放在眼里!尤其你还是顾北中的‘女’儿!”

    提到爸爸,顾绵脸‘色’稍有变化,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痛,她没做错什么,可是因为爸爸,她会觉得对不起季深行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那天在酒店甩了我两巴掌你赢了?大错特错,你在他心里彻底成了泼‘妇’!”

    顾绵平静看着这个面容美丽但已经扭曲的‘女’人,疲于这种无聊对峙,“你心心念念的男人我已经不稀罕,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他本来就是我的!顾绵,实话告诉你,如果深行娶的是任何一个除你之外的‘女’人,我不会回来。就因为他娶了你,我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!当年顾北中对我做了什么,我这辈子一定会如数奉还到你身上!你给深行生了孩子又怎么样,你从头到尾是个‘蒙’在鼓里被我玩的团团转的可怜虫!看好你的宝贝‘女’儿,好日子马上到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动皱皱一下试试!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提到‘女’儿,顾绵眼神陡然凌厉。

    “还用我亲自动手?”林妙妙诡异一笑,纤纤‘玉’指挽起自己的一缕发,望着顾绵凌‘乱’的天然卷,幽幽道,“有件有趣的事你可能还不知道,巧的很,我也是卷发,现在‘弄’直了,发丛还是卷的,你看——”

    说着,微微低头冲顾绵拨开一头青丝。

    “我来看看!”突如其来的属于第三方的声音。

    顾绵抬头,蓝双不知何时进来的,冰冷笑着出声,一个猛力冲到林妙妙身后,扬手一个擒拿攥住林妙妙的头发,同时‘腿’一抬,林妙妙惨叫声里,应声倒地。

    “小双。”顾绵吃惊,言语里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,她要是身体好,估计也会甩林妙妙几下耳光,这‘女’的招恨,老自己找打。

    “贱货!我不找你你他妈自己送上‘门’来了!”蓝双沾着雪水鞋子啪一声踩上林妙妙柔白似‘花’的脸,不解恨,还要蹂几下。

    “啊!神经病你放开我!”林妙妙被蓝双完全‘女’汉子的架势吓到了。

    “听说大美人你被人侮辱过?呀,那真‘挺’脏的!”

    蓝双甩手就几个巴掌赏到林妙妙嘴巴上,“不好好的躲在角落里‘舔’舐伤口非要出来搅坏别人的家庭,你这样的贱东西,怎么叫人同情得起来啊!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凭什么打我?救命啊,我要报警!”林妙妙没见过这么彪悍的‘女’的。

    “我凭什么打你?凭你是破鞋破三儿啊!我他妈不仅要扇死你,还要扒了你衣服,不要脸的贱人,让你去睡季深行!让你伤害我绵绵!”

    蓝双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主儿,身子跨在林妙妙身上,手劲儿特别大,伸手就去撕林妙妙的衣服。

    林妙妙穿的少,薄薄的修身‘毛’衣,还是大领口,几下就被蓝双给扒了,‘腿’上的薄丝-袜更是好几个‘洞’,破烂地挂在身上。

    蓝双越来越来劲儿,病房里的争吵打骂声迅速引来人的围观,病房‘门’口开着,医生护-士病人堵在‘门’口看,每一个人敢进来。

    “不要,救命,别碰我,不要……啊……救命!”林妙妙双手捂着光的上身,护住‘胸’衣,眼神惊恐,顾绵看到她神情聚变,极度恐慌地陷入了某种情绪正,平明撕扯蓝双的头发,“不,别碰我,别碰我!滚开,恶心男人你滚开,深行,深行救我,我不要被他碰,深行啊!……”

    顾绵一瞬看明白,估计是蓝双这种行为‘激’起林妙妙最深处最不愿触碰的噩梦回忆了。

    蓝双整这‘女’的一下顾绵同意,过火了就没必要。

    尤其‘门’口还有一堆人看着,林妙妙情况越发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“小双!住手,够了,”顾绵赶紧拔掉针头下‘床’。

    蓝双也是火了,义愤填膺,看见这贱人就恨不得撕了她!哪里听得见顾绵在喊,还在哪里同仇敌忾,“叫你‘浪’,勾别人的丈夫,天理不容!你这样的被雷劈死都便宜你了!脱啊,脱-光给大家看,看看你什么烂德行!”

    顾绵没办法,拖着没点一点力气的身体过去,“小双,你冷静点!咱们对付这种‘女’人犯不着动手!小双!”

    顾绵一直喊她,蓝双手还在林妙妙身上扯,顾绵只好去拉她,不料蓝双手误,一下子打在顾绵的身上,顾绵站不稳,眼看着就要往地上重重摔下去,紧急情况下胡‘乱’去拽蓝双衣服,却拽了一手的欧根纱,等顾绵跌坐在地上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错把林妙妙的裙子扯到了大‘腿’。

    肤‘色’丝-袜遮不住里‘裤’,‘露’出来。

    “啊!”林妙妙彻底病发了,渗人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走廊,“放过我,别碰我,呜呜呜,深行,深行救我……”

    顾绵心生歉意,愣愣的手里拽着那条裙子要给她穿上,这时,‘门’口啪的传出一声巨响!

    顾绵回头,季深行一脸冰霜彻寒大步跑进来,他一把将她甩开老远,三两下打在蓝双身上,拽开蓝双,紧紧搂住失控病发不断痉-挛尖叫的林妙妙,眼神森寒沉痛,“别怕,妙妙别怕,不是他,没有人欺负你……”

    顾绵被他甩到一边,背脊重重地磕到病‘床’的铁支架上,脊梁骨,几乎断掉。

    她感觉不到痛了,一双眼睛木木的看着他怀抱‘女’人,上演一幕情深。

    他冲进来时,她刚好摔倒在地手里拽着林妙妙的裙子,他若有意误解,在他的眼里,那就是两个‘女’人欺负一个病发弱‘女’子的恶劣行径。

    她不用解释,跳到黄河也洗不清。

    林妙妙双眼白翻,病发状况类似羊癫疯病发时的情况。

    季深行迅速给她穿上衣服,扯过她大衣裹紧她,回头双眉紧锁五官冷厉地冲‘门’口围观愣住的医生们喊,“去推辆车过来!通知‘精’神科的医生过来!快点!”

    男人大手轻轻拍着林妙妙不断‘抽’-搐的背脊,柔声安慰。

    这个过程里,他自始至终都没往顾绵的方向看一眼。

    蓝双被季深行打了几下,男‘女’力量悬殊,她再怎么练过也扛不住。

    季深行浑身森冷至极,蓝双被这股颀长刹住,走过去搀扶起一直处在呆滞中过分安静的顾绵,好半天才回神,愤恨丢下一句,“一对狗男‘女’!”

    唰地,季深行冷厉彻骨的视线扫过来。

    蓝双竟然被他眼神里的死冷吓得愣了一愣,“看什么看!我说错了?有胆子当小三就要做好被人扒光的准备!心疼了?”

    季深行视线落在顾绵身上,眼神里有浓浓的失望。

    推车过来,‘精’神科的医生也过来。

    季深行抱起林妙妙,经过顾绵身边,薄‘唇’紧抿眼底沉痛,“顾绵,你对妙妙有怨恨,可以!但你不能当这么多人的面用这样的方式对她,你是个警察,你不是流-氓-‘女’!你明明知道妙妙当年在你父亲推‘波’助澜下经历过什么,你太残忍了。”

    顾绵一动不动,承受他每一个字如尖针刺骨。

    顾绵,妙妙……

    从称呼里就能听出本质差别。

    “季深行你瞎了狗眼了!是我看不惯这‘荡’-‘女’要扒她的,她该被扒,关绵绵什么事!你用脚趾头想想,绵绵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吗!”

    季深行脚步一停,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“你站住,我和你说清楚,绵绵是要来阻止的,我不小心打到了她……”

    蓝双怒吼着还要解释,顾绵淡淡的拉住她,脸上眼神里只剩下浓浓的倦意,“小双,没有必要解释,信不信由他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蓝双气得跳脚。

    ‘门’口,季深行跟着推车离去。

    顾绵安安静静躺回到‘床’上,侧身而卧,蓝双掀开她的病号服,眼睛红了,“妈的!靠!青了这么一大块,我要宰了那个贱男人!”

    蓝双望着顾绵瘦瘦的背脊,本是白白的皮肤上大片的青紫,她伸手都不敢碰一下,“绵绵,痛别忍着,我去叫医生过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嗯,”顾绵像个木偶,轻轻闭上眼睛,木偶的眼睛里,悲伤的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
    脑海里闪过林妙妙自信满满的那句:巧的很,我也是卷发……

    顾绵拉过自己的一头天然卷,怔怔的望着,她宁愿想成是林妙妙为了刺‘激’故意那么说的也不愿相信,季深行四年前愿意娶她,除了她怀了孩子,还因为这头卷发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医生过来看过顾绵背脊上的淤青,开了‘药’,训斥顾绵不知道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
    蓝双也被季深行那失控的两下打青了胳膊,有一块破了皮,护-士在处理上‘药’。

    病房‘门’被人大力推开,顾绵和蓝双扭头,看到卫川一脸‘阴’沉地进来。

    蓝双抖了抖,一般情况下是卫川惧内,可震真当卫川生气时,蓝双也怕,何况这件事是自己太过气愤,到底理亏。

    顾绵见识过蓝双卫川这对活宝吵架,她是绝对不会想参与的。

    在卫川‘阴’测测低气压盯着蓝双时,顾绵识相地下‘床’,“那个,你们聊,我去外头呼吸新鲜空气。”

    说完及时开溜。

    果然,走廊里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卫川惊天地的吼声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顾绵推着输液架下到一楼。

    公园里雪被扫做一堆一堆,太阳出来了,雪后的空气格外干净,吸入肺腑,冷,但是舒服。

    在病房里没注意,这会儿才发现输液袋快输完了,要换另一袋。

    输液架很高,顾绵踮起脚,费力的用没有扎针的那只手去拿下输液袋,输液袋拿下来,针管里立刻血液回流,顾绵被这样的情况吓了一下,苍白‘唇’齿紧咬地,眼看血回流得越来越多,顺着输液管迅速往上升,她茫然无措,着急,孤零零的想哭,手拿输液袋不知道怎么办。

    头顶一黑时,一只温热的男人大手伸来,修长手指接触她冰凉指尖,拿过她手里的输液袋,迅速换好,举高,挂到输液架上。

    顾绵抬头,对上一双严肃和煦的男人深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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